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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警花爱人[全本]-9
第六十一章 带着孩子谈恋爱
有些男人天生就是好父亲,有些孩子出世就是乖宝宝,刘憬和多多无疑是此类,至少彼此之间是。自父女俩进了浴室,多多嘎嘎的笑声和扑腾扑腾的捣水声就没停过。
玉瑕在厨房准备早餐,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欢快声音,心内幸福而宽慰,不舍又不甘。丈夫走了,家也空寂了,幼小的女儿很久没这么开心了,现在欢乐回来了,却不知能持续多久。
幸福的日子总会过得很快,不知不觉从指缝中溜走,这个带给她们欢乐的小男人,终究要成为别人的丈夫。
“该死的小男人!”玉瑕莫句其妙地醋了起来,话刚出口,就意识到不妥,忙收声捂住。“呸呸!”玉瑕打了自己一个嘴巴,恢复了欢快的笑颜。
早餐色香味美,荤素相兼,依旧简单而温馨。玉瑕给多多喂了大半饭,就取出梳子,到后面给多多梳头了。
玉瑕梳得很仔细,也很认真,举手投足间丝丝入扣;多多拿着小勺掘呀掘,笨拙地在前面吃饭。刘憬看着这幅画面,心头不觉荡漾起来。玉瑕无非是为了节省点时间,他却仿佛看到每个早晨,玉瑕为多多喂奶、洗澡、穿衣、做饭、梳头,然后匆匆对付一口饭,带孩子出门的全部过程。
一个女人带孩子不容易,这幅普通的画面,让刘憬读懂了玉瑕母性坚忍的一面。
“今天又不上班,干嘛不先吃饭?”刘憬忍不住说了一句。
“算了,好不容易养成的习惯。”玉瑕看了他一眼,把梳子咬在嘴里,为多多扎辫。
小辫扎好了,多多跑到客厅看少儿频道。玉瑕挪了挪椅子,紧挨他坐下:“哎,刚刚心疼我了?”
“吃你饭吧。”刘憬没好气地说,“梳头不集中注意力。
吃个饭也那么多话。“
玉瑕笑了,用肩头撞了他一下:“你是我老公嘛,心疼我有什么不对!要不,你让我多住几天,我把习惯改改?”
“嗯咳!”刘憬赶紧低头往嘴里扒饭。终于明白,男人感动可以,但不能多嘴。
吃过早饭,三人穿戴整齐,带多多去公园了。不知有心还是无意。居然是刘憬抱着孩子,玉瑕锁门。完全弄反了。刘憬觉得自己男人兼主人的尊严受到了侵犯,心里颇为不平。
外面天气不是很好,风很低,云阴沉沉的。但没有影响三人的心情,尤其多多。小女娃一身白裙,白色裤袜,小白鞋,脸上还被玉瑕扑了薄粉,涂了红嘴唇,整个人粉妆玉琢,精灵可爱。象白雪公主。
楼下停着辆道奇牌警车,是款豪华悍马,玉瑕坐到驾驶位上,打开了副驾驶车门。刘憬抱着多多坐进,吃惊不小:“原来你早准备好了,我昨天回家还没注意呢?”
玉瑕笑而不语,得意地瞥了瞥。
“玉瑕。你们交警队还有这么好的车?”刘憬欣赏着车内的设置,啧啧不已,“唉,还是当官好啊,有权有势,公家东西随便用。”
玉瑕正要起动车子,闻言双眼一亮,转过身道:“对了,你喜欢开车,改天我给你借一辆,你随便开?”
这建议太诱人了!刘憬蠢蠢欲动,可虚伪的男性尊严还是让他选择了拒绝:“不用了,总开别人的车也不是个事,我准备五一后干两个大单子,自己买,你要有路子,帮我联系一个便宜地好车。”
玉瑕美目一翻,叹了声道:“你呀,说你是小男人一点没错,对你好还不行了?有借就先开着呗!非得自己买,你大款哪?”
刘憬脸上发烧,不忿地道:“不是大款就不能买车?我自食其力有什么不行!”其实他并不介意,关键是玉瑕帮他借,感觉太别扭。
“小样!”玉瑕骂了一声,缓缓起动了车子。
天气不佳,街边的风景也没什么特殊,可多多很兴奋,指着玻璃问东问西。刘憬抱着孩子,有一句没一句地答着。玉瑕开着车,不时向这对父女投去柔柔一瞥。
路上车辆穿梭,人流匆涌,刘憬忽然想到什么,探过身问:“玉瑕,我要真买了车,油钱能在你队里给我报了不?”
玉瑕愣了愣,一脚踩住刹车,扒在方向盘上笑个不止。刘憬尴尬道:“这有什么可笑的,很正常点事吗?”
玉瑕伏在方向盘上,侧身望着他,脸上满是柔情和欢喜:“老公,你好可爱,我越来越喜欢你了。”
刘憬脸一板:“当孩子面说话注意点。”
“哈哈!”玉瑕娇笑数声,悍马车重新冲出,前路一片宽敞明亮。
五一长假的旅游高峰都集中在前几天,后两天人们都休息了,加之天气不佳,S市最大的XX公园,人迹寥寥,反不如平时人多。军警车免票,玉瑕直接把车开到游乐场附近才停下。刘憬抱着孩子下车,周围垃圾纵横,到处是节日几天游人留下的痕迹。
“喔!坐电马喽!”多多盼这天太久了,刚被放到地上,就兴奋地向电马场跑去,脑后扎着头花的小辫,甩得活灵活现。
刘憬很欣慰,原来与人快乐,自己也开心。玉瑕美眸深深,笑望着他,轻轻挽上他手臂。
“玉瑕,这是公园,遇到熟人就糟了!”刘憬一惊,就想挣脱。
“你哪么多事?在家你好哪去了!”玉瑕不理,死死挎着他手臂,带着他向孩子追去。
现在的游乐场很人性化,基本五块钱一张票可以随便玩。
多多开心不已,抱着马头,在电马场整整转了一个钟头,不时张着小手,爸爸妈妈地大叫。两人立在场边,刘憬微笑望着,心头倒也宁静祥和;玉瑕温柔地偎在他身边,不时走两步。给多多拍照。
两人领着孩子,在游乐场里玩了一上午,把所有能玩的项目玩了个遍,多多孜孜不倦。玉瑕建议到后园走走,感受感受大自然地气息,刘憬同意了,也没什么可拒绝的。
多多兴奋得小脸通红,被刘憬抱在怀里,还恋恋不舍地回头张望。玉瑕蹦蹦跳跳。不停给父女两个拍照。三人进入后园。
XX公园是旧皇陵所在,后园占地极广。林木幽深,相对游乐区,游人更少。多多不甘寂寞,刘憬将她放下。由两人牵着行走。
三人在小径漫步,身旁寒树参天,郁郁葱葱,脚下是满地翻飞地碎花,颇有几分不染尘俗的韵境。刘憬感慨颇多,他虽不似鲁秋阳般追求干净的世界,但却追求干净的环境,曾几何时。平淡地生活;也是他的向往,即如此刻;玉瑕表情宁静,恬淡而幸福,美靥上挂着浅浅的笑容,似在享受着什么,安守着什么,又在遐想着什么。
天公不作美。三人游兴正浓,空中忽然洒下茸茸细雨,虽不大,亦沾湿了衣裳。北方的盛春,如此细雨并不多见,不仅未增烦恼,反添了几分写意。
“爸爸妈妈,下雨了!”多多挣脱两人,张着两只小手,欢喜地向天上望呀望。
二人微笑相视,刘憬道:“要不要找个地方避一避?”
“算了,难得出来一趟,让她玩吧,雨也不大。”玉瑕望着他,淡淡说道。
“可别再感冒了?”刘憬不无担心。
“应该不会。”玉瑕美眸如水,轻轻一笑,“反正现在也避无可避,不如放开性子往前走,没准前面会有好地方。”
言罢,玉瑕甩了甩秀发,步履轻盈,径自向前走去。那身姿,那长发,那洒脱,仿佛随细雨降落凡尘的温柔仙子。
刘憬暗叹一声,从后跟上。玉瑕话语双关,他岂能不知。
三人在雨中前行,林路弯弯曲曲,蓦地豁然开朗,有小亭忽现。两人惊奇对望,玉瑕调皮一笑,向他眨了眨眼:“怎么样?我没说错吧?你这辈子都别想跑了!”
“行了,赶紧进去吧,都快浇湿了!”刘憬推了她一把,上前将多多抱起。玉瑕歪头笑笑,欢快跟进。
此时已过正午,玉瑕拿出随身携带的食水,三人简单吃了点。多多在小亭里转来转去,玉瑕坐在刘憬身边,两人在亭中观雨。
“自在飞花轻似梦,无边丝雨细如愁。”看着眼前可爱的多多和身边幸福的女人,刘憬说不清自己什么感受,总似有些无奈,一如眼前地雨,和那句诗。
时间不大,细雨将息。不远处地草坪上,一位奶奶牵着一小男孩出现,此处近公园门,估计是在附近住的,祖孙两个扔皮球玩,多多早呆无聊了,看了看爸爸妈妈,勇敢地跑了过去,两个孩子很快玩到了一起。
多多和小男孩子玩得很开心,两人含笑望着,那位奶奶远远向他们点了个头,翻出个东西垫下,坐在一旁地石凳上,慈爱地望着两个孩子。
玉瑕偎在他身边,轻轻抓住他的手:“刘憬,问你个问题。”
“说吧。”
玉瑕歪头望着他,脸上忽现几分羞意:“你跟我说实话,到底喜不喜欢我?”任何女人到一定程度都会问这个问题,玉瑕也不例外。
“怎么说呢?”刘憬苦笑,“喜欢肯定是喜欢,但应该不是你想的那个喜欢。”
“你敢说不喜欢我?不喜欢我你干嘛让我住进来?”玉瑕不爽了。
“你讲理不,分明是你赖进来的好不?”
“我赖进来?我都抱孩子走了!你干嘛巴巴跑到阳台望我?”
刘憬没话说了,这个问题他也说不清。他喜欢玉瑕,无非是一种吸引或欣赏,还有很多同情,他认为是这样,可有了郭蝈地前车之鉴孔子文学网,他对自己的感觉信心不足了。
见他无语,玉瑕气势更盛,看了看孩子,起身就跨坐到他腿上:“说。喜不喜欢我?”
“还带这么逼人的?”刘憬气道。
“我就逼你!你说不说?”玉瑕揪住他两只耳朵。
“我就不说,你能把我咋的?”
“你……”玉瑕两眼一瞪,咬牙道:“信不信我今晚就强奸你?”
“不信。”刘憬笑着抓下她两只手,望着她的眼睛道,“玉瑕,我信任你,聊天时候就信任,你不会那么做。再说你早就有机会。”
玉瑕怔了下,气苦不已地伏到他肩头:“你个小男人。都坏死了!明知道人家被你降服了,还老说这样的话?”
“你可得了吧!谁降服谁呀?”刘憬伸手去推她,“好了,别闹了。快起来!”
玉瑕不依,搂上他的脖子,不停地拧着屁股:“我不干,你先说句我爱听的?”
刘憬被她地大屁股扭得直难受,只得道:“玉瑕,你都多大了,还撒娇?羞不羞!”
“你少来!”玉瑕呶着嘴,重新恢复了气势。“你是我老公,我再大也是你女人,我跟自己老公撒娇,有什么可羞的?”
“你是不羞了,可我呢?”刘憬不知该怎么说,万般无奈,“玉瑕。你一米七多高,又这么肥个大屁股,多沉自己不知道啊?我腿都快叫你压麻了!”
“去你的!”玉瑕笑着打了他一下,又抬头看了眼多多,小脖一扬道:“让我起来也行,你先把早上欠我的二手吻给我!”
“我不都给你了吗?”
“少跟我扯,那个不算!”玉瑕抱着他的头,就把自己性感的嘴巴贴了上去。
刘憬笑着闪了下身,学当初小老虎,迅速把手横在自己嘴前。
“叭!”玉瑕亲到他掌心上,劲还不小。
刘憬笑嘻嘻地看着她,那个得意。玉瑕委屈地睁大眼睛,这个来气,张嘴就咬了下去。
“啊!”刘憬叫了一声,忙把手甩开。
玉瑕嘴吧就势一送,两唇终于相接,吻了个结结实实。刘憬尚未从疼痛的意识中恢复,一股馨香自玉瑕口中传来,好美,他有些晕。
这一吻,带着玉瑕嘴唇性感地柔软,带着玉瑕口腔特有的芬芳,带着玉瑕在雨中粘湿地清新气息,带着……停!想什么呢?刘憬从恍惚中恢复,下意识地向后仰身。
玉瑕吃吃笑着,一俯身压了过去。两人女上男下,抱倒在亭中的长条凳上。刘憬啼笑皆非,推了一把道:“干嘛呢?大白天地,你还真想强奸哪?”
“你当我不敢!”玉瑕噗哧一声,自己先笑了。
刘憬喘了口气,又道:“玉瑕,真别闹了,快去看看孩子吧?”
两个小家伙连踢带扔,正玩的起劲,皮球在草坪上滚来滚去。玉瑕收回目光,痴痴地望着他,带着几许凄凉:“刘憬,我想我真爱上你了,我现在的感觉,根本就是带着孩子跟你谈恋爱,你说怎么办哪?”
刘憬以一种无力的眼神望着她,什么也说不出。这是他生命中第一个女人,也是第一个跟他说爱字地女人。
“哎呀!”玉瑕沮丧透顶地伏到他身上,恶狠狠地捶着他的胸,“你说我爱谁不行?偏爱上这个小男人,还要巴结那个丫头片子,我秦玉瑕什么时候吃过这亏呀,太吭人了!”
刘憬苦笑不已,拍着她的背安慰道:“好了好了,别想太多了,赶紧起来吧,要不真遇到熟人了!”
玉瑕委屈了一会儿,又拧着身子撒娇道:“老公,我真的太喜欢你了,就让我好好亲亲吧,亲完我就起来,我刚刚都没用舌头呢!”
“你还想……”刘憬这个汗,话没说完,玉瑕的嘴巴又压了下来。“哎,让人看见了!”
“看见就看见,我豁出去了!”
玉瑕按着他双肩,歪着脑袋就向他吻去。刘憬忙闪,玉瑕下垂的长发撩得他直痒。玉瑕憋足了劲,两条大腿把他夹得死死,捧着他的头,呶着小嘴,忽左忽右;刘憬撑着她的身子,转来转去,偏不让她得逞。继早晨后,两人又在公园狭窄地长凳上闹成一团。
此刻,亲吻已不再重要,情人间闹着玩的小调调,是玉瑕从没有过的爱情滋味。
“曲径通幽处,佳人从中来。”一年轻女子步履娇柔,从小径深处亭亭而出,润洁的面靥平淡嫣然,衣裳和头发沾着浸湿的风采,显然已在林中走了有一会儿。
刘憬眼尖,又正躲闪中,一眼看见了。
“快起来,遇见熟人了!”
“切!少骗我,小坏蛋!”玉瑕玩得正开心,根本不理,又做势去吻他。
“真是熟人,不骗你!”刘憬哭笑不得,狠命把她推开。
“拉倒吧,哪那么多熟人?”玉瑕压根没信,大咧咧转头去看。
女子刚好走到亭边,见了二人的样子,尴尬地点了下头:“原来是秦队长,真巧啊?”
“小沈!”玉瑕一声惊叫,忙从刘憬身上滚落,慌慌张张地整理自己。维康医院是交通事故定点医院,她经常办案,沈梦又在急诊,两人早就认识。
沈梦微笑立在亭前,双手自然垂握,一身淡雅的装束映着身后青翠的树林,说不出的清新自然,温婉恬静。
“不好意思,呵呵!”玉瑕拢好乱发和衣裳,大咧叫地走上前,“小沈,今天这么有空,还有心情逛公园?没班吗?”
“今天休息,随便出来走走,没想到下雨了。”沈梦浅浅一笑,迅速向刘憬看了眼。“孩子呢,没一起来吗?”
“哦,在那边玩呢。”玉瑕回手指了指,不无尴尬地向刘憬望去。
“沈医生你好。”刘憬走过去,客气地打了个招呼。
沈梦点了下头,又向玉瑕露出询问的眼光:“秦姐,原来你是男朋友啊?”
“呵,什么男朋友,别瞎说!”玉瑕羞交加喜,颇有些手足无措,跟承认也没什么区别。
沈梦瞥了下刘憬,莞尔一笑:“干嘛不承认,挺登对的,祝福你!”
“呵,那谢谢了,呵呵!”玉瑕乐得嘴都合不拢了,活脱脱一个爱傻的大丫头。
刘憬苦笑不已,幸亏这沈医生跟他只是一面之缘,要是跟小老虎扯上什么关系,他有嘴都说不清了。
“不打扰你们了。”沈梦对两人点点头,飘然离去。
沈梦娉婷绰约的身影去远了,两人回过头。刘憬冷眼瞧向身边人,没好气地道:“你看你看,我说什么来着?你还不信。熟人平时你想遇都遇不到,这种情况非遇上不可!”
“去!哪种情况了?”玉瑕推了他一把,“你是我老公,遇到就遇到呗,有什么可怕的?”
“行了。以后还是注意点吧。”刘憬叹了口声,没再多说。“走吧,去看看孩子。”说着话,准备跨过栏杆去草坪。
玉瑕嘻嘻一笑,从身后将他拦腰抱住。
“哎,你又干嘛?”刘憬回着身,头都大了。
玉瑕楼着他的腰,探头说:“哎,告诉你个秘密!”
“你哪来那么多秘密?回去再说吧。”
玉瑕不理。轻轻靠在他肩头上:“刘憬,我告诉你。因为我老公比我大,以前和他在一起,他什么事都顺着我,现在跟你在一起。我觉得忒象那种对等的恋爱。”
“谁跟你恋爱了!”刘憬一拧身甩开,“你咋不说你比我大呢,我还希望你什么事都能顺着我呢!”说完快步走了。
“讨厌。”玉瑕轻骂了一声,随即欢快跟上。
两人带走多多,随处逛了逛,就去游湖了。划船售票处门前,有香蕉叫卖,说是泰国品种。每个只有手指大小,要十二块钱一斤。多多喜欢,刘憬跟人好通讲价,咬定十块买了一斤。玉瑕拿着买好的船票,忍着笑等在一旁。
“你笑什么?”刘憬问。
“你说呢?”玉瑕反问。
刘憬把孩子和东西递过,很正经地说:“这东西外边最多八块钱一斤,今天公园都没人。我不买他都卖不出去,给他十块不错了。”
玉瑕把孩子抱住,呵呵笑道:“我不是说这个,是觉得你挺会过。”
第六十二章 咬死我也爱
“你的意思我小气?”刘憬斜着眼问。
玉瑕笑而不语。刘憬叹了口气:“玉瑕,你不懂,我和你不一样,我们在这个国家是两种人,你给党国干活,我为自己谋生。你上不上班,干不干活,工资一分不少;我的薪水都是磨破嘴皮子,一分一毛地挣的,我不可能不珍惜着花,这跟我什么性格无关。”
刘憬说得一本正经,玉瑕听后委屈了起来。
“你怎么了?”刘憬奇怪地问。玉瑕娇嗔道:“你女朋友是自己追地,就值得珍惜;我是自己送上门的,你就怎么都看都不顺眼,这是不是也跟性格无关?”
刘憬目瞪口呆:“你瞎联系什么!这是两码事好不?”
“什么两码事?你就是这种人!”玉瑕正抱着孩子,抬腿就踢。
刘憬连忙闪开,苦笑道:“顺不顺眼也是你住进我家里,我女朋友还靠边站呢。”
“哼!看你敢对我们娘俩不好,我这辈子都不搬了!”玉瑕咬着嘴唇,到底踢了他一脚。
三人上船。细雨后的公园处处是新鲜的颜色,空气清凉爽快,湖水格外晶莹。
泛着小舟在湖面轻荡,摇着破败的铁桨,刘憬忽地黯然起来。他想到西藏的小湖,冰冷的雪水,刺骨的寒冷,还有郭蝈流泪的眼睛,心内又一阵唏嘘和疼痛。
他忽然对缘分产生极大怀疑,为什么有些喜欢会错过?有些东西却放不开手?他不懂,也不明白,甚至不知道自己长久以来地追求是不是一种荒废。
“想什么呢?”玉瑕正给多多剥着小香蕉。
“没什么。”刘憬望着眼前的女人,忽然问道:“玉瑕,你说缘分是什么?”玉瑕停住看着他,很快地说:“缘分就是一根看不见地线,把两个人牵到一起。”
这回答太过空泛,刘憬望着湖面没说话。
玉瑕深望着他,想了想道:“先别划了,我过去坐一会儿。”说着话,抱着孩子摇摇晃晃地站起了身,多多吓坏了,使劲楼着妈妈脖子。刘憬忙松开双桨,把玉瑕扶到身边会定。
“怎么了?”刘憬问。
玉瑕把孩子放到两腿间,剥了颗香蕉塞到她嘴里:“你别想太多,缘分很虚无,要我看根本不存在,反正我不信。就说我和我老公,你说有没有缘分?要说没有,我们一起过得非常好;要说有,别人夫妻都几十年,我们就这么几年。谁规定的?就凭缘分这两个字?现在我是看开了,只在过得开心,活着舒服,你就啥也别想,什么缘,什么分,都是个屁!”
玉瑕说得有些激动,似在发泄着对自己遭遇的不满,又象看透了什么。
刘憬一言未发,又一次体会到她的坚强乐观。他一向很欣赏玉瑕地性格,但这刻。更发现了她透在骨子里的可爱。她曾说,三十岁前做事不犹豫,三十岁后做事不后悔,他想到了一个词:勇者无惧。
可能觉得比较失态。玉瑕有些不好意思,剥了颗香蕉送到他嘴里。
刘憬大嚼。玉瑕很满意,头一歪,偎到他身上:“刘憬,说真的,就说我们俩,开始我就是不想让你离开,也说不清怎么回事;你躲着我那几天。我真的挺受不了;最近几天,我越来越发现我爱上你了。你一定要说缘分,这就是缘分。”
刘憬望着她,依旧无言。
玉瑕叹了一声,有些俏皮地看着他:“刘憬,其实你真不用犯难,我说过我们不合适。说配不上你也行,所以我不要求什么,你做我男人,对我们娘俩好点,把我当二奶、情人,什么都可以,我无所谓,也不怕你瞧不起。”
刘憬很感动,玉瑕的感情和态度是认真地,这一点他信。
“其实……”刘憬开口了,很认真。“玉瑕,其实这些话你根本就不用说。”
“什么意思?我没听明白。”
“就是……”玉瑕虽然说着话,手里的动作却没停,连给多多和他各塞了颗香蕉,刘憬嚼了几口咽下:“这还用问吗?
如果你真不再找,就这么一辈子赖着我,那不早晚的事?“
“你答应了?”玉瑕大喜。
刘憬苦笑:“这不是我答应不答应地事,是自然而然的道理。”
“什么道理?”玉瑕终于停止了动作,凝眉望着她。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我都糊涂了!”
多多被冷落了,不高兴地看着爸妈,刘憬抱在怀里,望着玉瑕的眼睛道:“我是男人,不是圣人,你这么出色,我可能对你不感兴趣吗?我也有心,你年轻轻的,真就这么死心塌地地跟着我,我可能眼睁睁地瞅着你守活寡吗?”
玉瑕美眸迅速湿润,猛地捶了他一拳:“你这个……讨厌的小男人,你干嘛不早说?害得人家成天患得患失,就怕被你甩了!”
“这不是我说不说的事,这是……”
“行了行了,别这是了,有前面地话就够了!”玉瑕抱着他手臂,幸福地依偎,“反正我和多多这辈子跟定你了,你说到做到就行了!”
刘憬暗暗叹息:“玉瑕,你还是没明白,我毕竟是有女朋友地人,而且刚刚开始,你不能不为我着想。我地意思是说,你既然把话说明了,我可以试着适应你;你呢,也别一门心思吊在我身上,该干嘛干嘛,如果我们最终还是跟现在这样,那我也没什么说的。但在此之前,我们只是朋友,你绝不可以再对我做过分的事。”
“我这边没问题,主要是你。”玉瑕这个干脆。
两人聊得很坦诚,推心置腹,事实上定下了关于未来的约定。刘憬多少有些郁闷,但已不想追究对错。如玉瑕所说,缘分两字太过飘渺,未必执着什么,就能拥有什么,解决什么。
此约定可以让玉瑕安心生活,又没对不起小老虎,至少目前没有,是他能想到解决这个问题地唯一方式。玉瑕说创造和谐,这算不算是为和谐的约定呢?或许吧。
“老公。”玉瑕终于没了包袱,这一声叫得忒自然。刘憬转过头,冷静地说:“玉瑕,别老这么叫,以后习惯就麻烦了!”
玉瑕根本没理,看着他道:“老公,我知道你一定担心你女朋友,其实不用。”
“这话怎么说?”刘憬也没再追究,盯着她问。
玉瑕睁着大眼睛,很认真地道:“我有感觉,我们三个将来肯定能和谐。你看,你分别跟我们俩见一次面后,然后我们三个人就碰到一起了。更巧的是,她也较早的没了父亲,可以说跟我身份不同,但经历相似,对我忒同情,丝毫没怀疑。我想好了,等我请好假,你高低带着她跟我们旅行,我保证跟她处好关系,以后再多制造些三个人在一起的机会,等到她习惯得不能再习惯,我们三个融洽得不能再融洽,就算被她发现了,也问题不大。”
玉瑕说完,热切地等着他的反应。
“你真卑鄙。”刘憬紧盯着她的眼睛,“你擅自把她领回家,我还没批评你呢,现在又想出这种奸计。难道你不明白,越是被亲近的人欺骗,伤害就越深,小老虎那么单纯率真,你也好意思?”
“还不是为了你!”玉瑕顺手塞给多多一只香蕉,皮都忘了剥,“要不是我先天不足,你又劲劲喜欢她,我早把你抢过来了,现在让你有机会左拥右抱,你还装上正经了!”
先天不足?这词用地,刘憬忍不住笑了,随即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,把多多那只没剥皮的香蕉抢过,剥好塞到孩子嘴里。
玉瑕这才意识到,吐了吐舌头,又剥一颗,笑嗔嗔塞到他嘴里。
清风徐来,水波不兴,两人相聊良久,小船随波飘荡,任意东西,端地写意。玉瑕左剥一颗喂给多多,右剥一颗塞给刘憬,脉脉享受着三人小家庭的和乐融美及恋爱感觉的柔情蜜意。多多缩在新爸爸怀里,识趣地没有多话,和妈妈一起享受着久违的家庭温情。
玉瑕剥得很快,比父女两个吃得还快,常常要等。又一颗香蕉送到嘴边,刘憬望着面前的女人,还有水中的美丽倒影,突然咬了一口。
“啊!”玉瑕叫了一声收回手指,瞪着他道:“你故意地?”刘憬笑道:“没错,谁让你在亭子里咬我了!”
玉瑕哭笑不得,“这点事你也要找回去,你还真是小男人!”
“活该!谁让你跟着我?”刘憬笑嘻嘻把孩子抱起,啵地亲了口。
多多嘎嘎笑了,忽然竖起一根手指:“爸爸爸爸,我也要你咬!”
玉瑕噗一声笑倒,扑在他膝头,船身一阵晃动。
“哎,别笑了,船翻了!”刘憬忙把孩子搂紧。
玉瑕直起身,深情地搂上他脖子,贴着他耳边说:“老公,我爱你,咬死我也爱。”
第六十三章 老虎屁股摸不得
小船任意东西,从流漂荡;玉瑕深邃甜蜜,相随无惧,弃舟登岸后,天气已转明,太阳从云层中透出笑脸,岸边浅草含香,淡烟衔翠。两人心事放宽,一派轻盈。
谁说梁园虽好,却非久留之地?若心事如风,何处不是梁园?
游乐场附近,刘憬抱着孩子,玉瑕依在一旁,身边杨柳依依,他们向悍马车走去,已到了离开的时候。
不远处,一辆旅游面包大敞车门,一众老人正鱼贯上车,一老妇蓦地回头,凝眉望向二人,似在思索什么。老大妈想了一会儿,豁然开朗,热情地呼喊道:“唉!小憬?前边那个谁,是老谁家小憬吧?”
这谁呀?哪个谁?谁家姓谁呀!刘憬一个趔趄,差点没惊倒。怎么又遇到熟人了?听口音还是家乡人氏。
两人同时转身,刘憬诧异地望去。老大妈车也不上了,笑呵呵地走上前:“小憬,还认识大妈不?都忘了吧?”
“这个,不敢认了,您是……”怎么跟说相声似的,刘憬更晕。
“呵呵,我是你赖大妈呀!”他乡遇故人之子,赖大妈这个高兴。
“哦,赖大妈,想起来了!”不会真是赖上的吧,刘憬傻呵呵地点头,“您……都退休了吧?怎么还……”老太太头发花白,估计应该退休了,这是他当业务员练出来的本事。
“可不咋的,退休五年了!”晚辈认出来了,赖大妈笑得合不拢嘴,“这不五一节了吗,工会组织退休干部六日游,马上就上车回去了,可正巧,就碰上你了。”
您还不如回去呢!这不故意气人吗?他乡遇故知,刘憬却没任何高兴的意思。这赖大妈应该是老妈以前同事。
“唉,这一晃多少年没见你了,长这么大了,记性还挺好呢?你妈好不?”
“挺好,您也好吧?”
“我也好着呢!”老太太打量了一番,目光落到多多身上,“这你孩子吧?几岁了?”
“呃,这是……”
“啥前结婚的?你妈咋没告诉我呢?回去我非得找她叨咕叨咕不可!”赖大妈热情无比,不等刘憬说完。又把矛头指向玉瑕,“这你媳妇吧。长的诚俊哪!”
“赖大妈好。”玉瑕望了他一眼,忍着笑打了个招呼。刘憬苦笑不已,没再多说。跟这种老大妈解释,只会越来越乱。
招来越来越多的问号。
“好,呵呵!”老太太瞅着两人,频频点头,“嗯,嗯,象你,小憬,你闺女象你!”
这赖大妈什么眼神?就算真像。年龄也对不上啊,有这么年轻的爸爸吗?刘憬哭笑不得,只好说:“大妈,大妈,您那车,好象正等着您呢?”
“哦,可不是。我得走了!”赖大妈回头望了下,“不说了,都等我呢。小憬,啥时候回家,带媳妇孩子到家去玩啊!”
“哎,好,大妈您走好。”
两人客气地跟了两步。赖大妈忙不迭地挥着手:“别送别送,我这就走了!”
面包车开走了,赖大妈老远了仍挥着手,直到看不见。刘憬叹了一声,扭过头道:“看见没看见没,我说什么来着?这种情况,肯定会遇见熟人,这回你信了吧?”
玉瑕美靥如花,笑吟吟道:“我不怕被人看见,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老公,全世界都知道我是你女人。”
“别恶心人!你多大了?”刘憬抱着孩子闪开。
玉瑕心头美美,咯咯一阵娇笑,向车门走去,柔顺的长发丝丝缕缕都挥洒着幸福。
天清气爽,一家人找了家火锅店,热腾腾地吃了一顿,还好没再碰上熟人。玉瑕扒东西上瘾了,不停地扒着螃蟹大虾什么地,给两父女喂来喂去,一顿饭直吃到天黑。
归家的路上,玉瑕开车,刘憬抱着孩子,多多玩累了,缩在他怀里睡着了。车窗外人群很多,情侣双双对对,街灯和霓虹闪着幸福的光亮。刘憬心中开始澎湃,整整七天了,明天终于可以去见小老虎了。七天的变化很多,尤其是感情,但他并未丧失清醒,那是他唯一自己争取的爱情,他渴望敞开心怀去拥抱。
玉瑕有些酸酸的黯然,一天的时光过得好快,明天他要去陪别的女人了。经过那么多事,本以为已经看透了性情,看透了寂寞,也看透了温柔,可面对这个男人,她终于明白,自己到底是水做的女人,看透两字,不足以阻止那些绕指地流淌。
次日,刘憬吃过早饭,跟家里的大小美女打了个招呼,就出门跟小老虎约会去了。玉瑕酸溜溜地不爽表情,还有多多可怜兮兮无精打采的模样,让他走得这个别扭。
这日天色大晴,气温很高,刘憬穿着衬衫西裤,拎着一大堆西藏买的东西,神采奕奕地走在早晨的阳光里。这是个恋爱地季节,自己和小老虎两人的恋爱季节,他心情畅快,很固执地认为。
芳袭家门外,刘憬怀着激动无比的心情按响了门铃,门开了,露出陈琳和蔼可亲的笑脸,他行了个礼:“阿姨你好!”
“呵呵,好,回来了。”陈琳将身一让,“快进来,小芳都等急了。”
“妈!”房内传来芳袭一声娇嗔。
这声音简直如天簌般动听,刘憬全身汗毛都舒服地发软了。他进门,焦急地望去,心头怦怦乱跳。小老虎拘谨地坐在沙发上,紧张而羞涩,衣着虽然随意,但那俏俏的头脸,显然经过精心的梳洗。
芳袭瞥了一眼,迅速把螓首垂下,好个一低头的温柔。
陈琳望着两个年轻人,眼中是发自内心的喜悦。刘憬不舍地收回目光,投向一旁穿戴整齐地陈琳:“阿姨。您要出去?”
陈琳笑道:“不出去还留下来给你们当灯泡?好几天了,小芳等得噢噢叫,你好歹回来了,阿姨不得给你们腾地方吗!”
“妈!谁噢噢叫了?”芳袭羞极,大叫一声扭过身。刘憬呵呵一阵笑:“那就……谢谢阿姨了!”他一如既往地体现着自己实在的性格,很无耻的实在性格。
“呵呵,你进去吧,我也该走了。”陈琳把他带来的东西随手挪到旁边,推门出去了。
陈琳走了。家里只剩下一对小情人,外面地阳光透过阳台的暗蓝色玻璃洒进。客厅里一片温柔浪漫的颜色。
刘憬坐到沙发上,轻轻拉过小老虎地手;芳袭抬起头,羞赧地望着他,两人执手相对。
“芳袭。你今天真漂亮。”两人相视良久,刘憬由衷地说。
小老虎嘴巴一噘,眼中掠过一丝娇嗔。
“让我抱抱吧?”刘憬望着她,心里怦怦地。
小老虎咬着嘴唇,好可爱的委屈模样,终于双臂一张,大大方方投进他怀抱。
刘憬贴着她的脸,紧拥着她娇躯。心里好多感慨,好多欢欣,都象融化了一般。这才是自己的心头肉,怎么喜欢也不够的心头肉。
“芳袭,想我了吗?”
“你说呢?你一走那么多天。”芳袭眼眸眨眨,直欲落泪。一个人的七天很难过,再见面才知道分别地值得。她只想投在这个人的怀里,一辈子都不放开。
“以后我哪也不去,就陪你,每天都陪。”刘憬心里好酸,好心疼,边说边亲吻她鬓边。
芳袭眼睛热热,心也热热,头一歪,就热热地觅到他双唇。刘憬胸臆骤然暖透,手臂一加力,张开嘴巴迎进小老虎馨香快意地舌头。
“嗯。”芳袭发出一声呻吟,两条柔臂上扬,搂住他脖子。
两人深情拥吻,在小别重逢之后,在小别前的初吻之后。
吻着小老虎甜美的小舌头,刘憬感动得一塌糊涂。他明显感到了小老虎率真无比的投入,不仅是心地投入,还有行为。
那是情窦初开的女孩儿最纯的投入,用主动的方式,体现着对爱人的在乎。
两人口舌相缠,激烈交吻,两颗头颅左右相错,忘情交换。这吻好疯狂,口水浸湿了两人的嘴巴,芳袭身体发热,刘海散乱,口鼻中无力地发着嗯嗯声;刘憬心浮气躁,下体热腾腾地顶起,随小老虎身躯的扭动滚来滚去。
芳袭穿的是贯常在家地随意衣裳,刘憬一双大手不停地在小老虎背臀摩挲,终于勇敢地掀起上衣边缘,从后腰处探进,直入内裤里端,抓住那两瓣火热肉感的臀峰。
“唔!”芳袭一惊,忙挣脱他的嘴巴,睁大一双惶恐的眼睛,“刘憬,别!”
刘憬不理,两手兜着他屁蛋下端有力地揉搓、抓捏。臀肉牵动了小老虎的下体,穴口在两瓣臀肉无规律地揪扯下不停地歪斜、扭曲。
“啊!”芳袭忍不住一声娇吟,好讨厌,初吻那晚的奇怪感觉又来了!
刘憬爱不释手,把玩不休,嘴巴热乎乎地亲吻着她的鬓发、耳垂。芳袭俏脸紧红,双眉凝蹙,死咬着下唇,忍受着爱人对自己身体地亵渎。
“啊!呃啊!刘……刘憬!”芳袭绯面滚热,又急又躁,隐隐觉得有液体从自己下身羞耻地流出。她耐不住了,两手抱住爱人的头,粗暴地吻了上去。
刘憬胆子大了,忍着心内无比的激荡,悄悄向小老虎身体最深处滑去。终于,一片温热湿腻的软肉触及指端。
“唔!不要!”芳袭眼睛睁得老大,猛地将他推开,一骨碌躲到沙发远端。
刘憬脸上发烧,看着自己沾湿的右手,厚着脸皮问:“芳袭,怎么了?”
“你好意思问?不要脸!谁让你碰我的?”小老虎俏靥憋红,眼神躲闪,倒声色俱厉。
刘憬嬉皮笑脸,小心地凑近:“芳袭,让我摸一下,一下就好?”
“你给我滚!摸破了怎么办?”小老虎恼羞成怒。一脚向他踹去。
刘憬闪了下,又商量道:“那看看,让我看看总行了吧?”
“臭美吧你,想都别想!”小老虎恶狠狠地盯着他,两手警惕地抓着裤腰,完全一付防色狼的样子。
刘憬啼笑皆非,探着身问:“芳袭,你至于吗?这不很正常点事?要不,咱干脆……”
“干脆你个头?我还有话要问你呢!”小老虎恢复了气势。瞪着眼睛道:“刘憬。我发现你问题越来越多了,今天必须跟我老实交待!”
“问话着什么急,我还没亲热够呢!”刘憬当然知道她要问什么,大方地上前。一把将她横抱在怀里。
“喂,你干嘛?”小老虎奋力挣扎,连踢带踏。
“到你房里呆一会儿,我还没进过你房间呢!”刘憬施施然地抱着,大踏步向房内走去。
“你少来!还没交待问题呢?”小老虎捶着他的肩头说。
“亲热完就交待!”刘憬一脚将房门踹开,进房把人扔到床上。
“啊!”小老虎一声大叫,没等回过神,已被刘憬重重压在身下。
“你想干嘛?”芳袭惶恐地问。
“不干嘛。”刘憬望着她的眼睛。柔声道:“芳袭,让我看看吧,我还没看过呢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就看,不摸,我保证。”
小老虎无力地望着他,很犹豫很犹豫。眼中的坚决明显在消退。
“就一下,好不好?”
小老虎目光忽然转厉,奋力将他推开:“没商量,说不行就不行!”
芳袭说完,翻身向旁爬去。刘憬哪能让她跑了,一把将她按住。
“芳袭,我看了?”刘憬问。
“不行!”小老虎俯卧在床上,死埋着脸。
“芳袭,求你了?”刘憬把手扶在她后腰处。
“你……”
“我真看了?”
芳袭没吭声,算答应了。刘憬舔了舔嘴唇,心里腾腾乱跳,象望着件只属于自己的珍宝,轻轻将她裤子扒开,小老虎白白圆圆的屁股露出。
哇,好美!
刘憬怔怔地看着,心内柔情流淌,悬在空中地手,良久不忍抚下。
“行了吧?人家都羞死了。”芳袭闭着眼,把脸伏在枕头上,弱弱问了一声。
“再一下。”刘憬目光执着,缓缓将手抚了上去。
“啊!你说话不算数!”芳袭大窘,挺着光屁股就想跑开。
“别吵!”刘憬低喝一声,狠力将她按住。
“臭流氓,痛快给我穿上!”芳袭羞得不行,又动不得,两只小拳头不停地砸着床。
“别乱动!”刘憬又喝了一声,温柔道:“芳袭,我是你老公,你是我老婆,老公看老婆身体天经地义,你别太紧张。”
“哎呀!”芳袭无力又无奈地放松身体,带着哭腔说,“刘憬,太羞了,人家实在受不了啦,你快点吧?”
“行行!很快,一定很快。”
芳袭紧捂着自己的脸,痛苦地伏在床上。刘憬歪着头,紧张无比,呼吸短促,用两只拇指轻轻扒开屁蛋下端,向里面的女性最美处望去。那里一片湿湿的柔软孔子文学网,还散发着芳草的清香,两侧还有些少细细的绒毛慵懒地蜷在湿润里。
哇!好漂亮!
“还没好吗?”芳袭一张脸都快滴出水了,扒在床上细细地问。
“……嗯,好了。”
刘憬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,准备帮她提上裤子,可心中一动,又俯下身,去亲吻她两个可爱的屁蛋。
“啵!啵!”刘憬左啵一下,右啵一下,似小老虎当初亲他脸蛋般,在她俩屁蛋上香香地亲了两口。
“哎,你怎么…怎么又……哎呀!”芳袭听爱人说好了,身心顿时放松,正准备起来穿裤子,不料屁股蛋被啵了两口,又骤然高度紧张,更羞耻的是,肚子里不恰时宜地一动。
刘憬乐滋滋地亲完,正准备起身,然后听到一响不雅的声音。
“咣当!”刘憬一头栽到床下,坐了个大屁蹲。杀了他也想不到,这种时候,小老虎居然!竟然!突然!还带着动静地、放了个屁!!简直堪称绝响!!!
芳袭羞窘不堪,无地自容,尖叫一声,抓过被子就把自己蒙了起来。
刘憬既好气,又好笑,哭笑不得到绝倒,傻傻地坐在地上,看着床上小老虎地光屁股。终于明白,老虎屁股,为什么摸不得了?
“老公,对不起啊。”被子里传出芳袭细若蚊蝇,又跟哭似的声音:“我昨天……昨天吃得不习惯,肠胃不太好,你又……又非要看,人家又紧张又羞才……”
刘憬摇着头站起,心头充满幸福和柔情。
放个屁算什么,谁不放屁?小老虎一声老公,已足够他痴恋一生。小老虎蒙着头,裸着漂亮的光屁股,不堪地俯在床上,一动不动。刘憬理解这种感情,也为之心动。女孩子都愿意把自己最美的一面呈现给爱人,谁愿意发生这种事?尽管是正常的生理现象。
他有些后悔,温柔地把小老虎的裤子穿好,然后俯下身体,轻声说:“对不起,芳袭,是我不好,我不该看,快出来吧?”
小老虎一声不吭,似淹没在屋内静静的空气中。
刘憬轻轻掀去被子,把她翻了过来。小老虎紧闭着眼,红窘满面,脸上一塌糊涂,眼角边泪痕斑斑。刘憬这个心疼,忙抓住她的手:“傻丫头,别哭呀,这没什么。”
小老虎不说话,眼泪流得更快。
刘憬好揪心,默默吻干她腮边的泪水:“芳袭,别再哭了,我都心疼死了。我爱你,你怎么样我都不在乎,只有喜欢。”玉瑕说了爱字,他觉得这个字比喜欢两个字有力得多,所以这刻他说了,第一次。
芳袭睁开泪水莹蒙的眼睛,哭着说:“刘憬,我也爱你,所以才给你看的,真的。”
刘憬眼睛发热,鼻子发酸,感动得稀里哗啦,眼泪差点没流出来,一把将她拥进怀抱。这个小老虎,放个屁也把人搞成这样。这一刻,他更加坚信,这只小老虎就是陪伴自己一生一世的人。
芳袭缩在他怀里,泪水止不住地奔泄,尽情地释放着那些委屈和羞人。刘憬酸酸的好难受,连连安抚;芳袭愈哭愈烈,没完没了。
小别重逢不是生离死别,却胜似生离死别,谁能想到,起因仅是一个小小的生理现象?然而爱情就是这样,总是在最平凡处牵动两个人的心。一直到老。
哭声渐息,情浓愈烈,不知不觉间,两人的嘴唇再度觅到一起,粘合,痴缠,舌与舌交换纠卷,爱的口液在彼此间过度、融合。刘憬再次把双手探入,在那丰满光滑的所在流连;芳袭很配合地向前靠着身子。坦然地接受爱人的抚摸。
传说地上本无路,走的人多了。也就成了路;传说老虎屁股摸不得,摸习惯了,也一样化做绕指地柔情。
唇分,两人深深凝望。
“芳袭。嗯,不如我们把那个做了吧?”刘憬欲言又止,无耻地提出新要求。
“那怎么行?那要结婚才可以做的。”芳袭脸上滑过一丝羞涩,但看得出并不坚决。
“现在都什么时代了?有几个等到结婚的?”刘憬语调缓缓,很平静地说,“咱俩情投意合,你愿意我也喜欢,何必压抑自己?”
芳袭低眉垂眼。想了下道:“可我还没准备好呢,我是女孩子,第一次很重要的,你总得让我有个心理准备吧?”
“那当然。”刘憬抚了抚她的脸,笑着说,“你别在太在意,顺其自然就好。我会耐心等你准备好。”说完又不舍地把她楼进怀里。
刘憬说得很温柔,也体现了尊重,但男人就是男人,仍掩不住内心深处的一缕失望。
两人依依相拥,芳袭不时打眼瞥着爱人,俏靥忽然布满羞意,在他耳边唤了声:“老公。”
“嗯,怎么了?”刘憬低头问。
芳袭有些窘,欲语还羞:“嗯,你忘了,我妈过段日子……就要到国外去了,到时候……到时候家里就只剩我一个人了……”芳袭话没说完,就慌忙地把脸埋了下去。以前还担心爱人借机来做坏事,现在居然主动招人家来,她焉有不羞之理。
“对呀!我还真笨哪?”刘憬大喜,一把将她扶起,“芳袭,那就说定了,到时候我们一起,嘿,一起那什么!”
芳袭杏眸含羞,娇晕满面,噘着嘴道:“那……你一定要温柔点哦?”
“这还用你说!我肯定比你自己都珍惜。”刘憬兴奋无比,又把她抱回怀里。小老虎无论什么时候,什么事情,都是那么干脆,他太喜欢了,更坚信自己没找错人。
“讨厌!成天就想着怎么占人便宜。”芳袭伏在他肩头,委屈地说。
多年的梦想实现在即,刘憬极度兴奋,又逗道:“芳袭,先摸一下行不?我是说前边。”
“不行,慢慢等着吧。”芳袭推开他,断然拒绝。
“我就在外边,轻轻的。”
“那也不行!”
刘憬笑道:“那外边也不摸,就摸摸小毛毛行不?”
“你……恶心!”小老虎恼羞成怒,抓起枕头劈头盖脸就砸了过去。
刘憬哈哈逃开。芳袭瞪了他一眼靠回床上,胡乱抹了抹脸上的泪痕:“你给我滚过来,我要问话了!”小老虎终于恢复了应有地气势。
“没问题,请老婆大人训示。”刘憬乖乖上床坐好,把小老虎抱到自己腿上。芳袭异常顺从,显然也很喜欢这种说话方式,也更满意他的态度。
小老虎拢了下头发,开始问话:“我问你,你和那个省长家同学到底怎么回事?”
“我们就是同学,什么事没有。我不跟你说了吗?她还想认识你呢,改天我介绍你们认识。”刘憬很坦然地说。除了那些丢人地意外,确实没什么事,这不算说谎。
“真的吗?”小老虎打着眼,很不信地瞅着他,“我怎么觉得你忒紧着她?″”哪有的事,你别疑心生暗鬼!“刘憬依旧坦然。这个算撒谎了,不过是善意的。
小老虎没说话,盯盯打量着他。刘憬被盯得有些不自然,忽然道:“哦,对了,我差点忘了,她现在和我……也算有些特殊关系了。”
“什么什么?”小老虎急了,一把揪住他,虎眼睁得老大。
“你别瞎着急。先听我说完。”刘憬抚了抚她地头,“其实也没什么。她不是跟我回家了吗?我妈闲着没事,认她做干女儿,她也算是我妹妹了,这不就有特殊关系了吗?”
小老虎皱着眉,不爽地道:“我迟早要上门的,你妈干嘛认她做干女儿?”
“唉,就是随便一说呗。”刘憬轻描淡写地挥了下手“你也知道。我爸腿不好,我妈就我一个儿子。一直想要个女孩儿,就随便跟她一认,其实就是认着玩。”这个只能说谎了,小老虎知道认干女儿是定后备儿媳。一准会翻天,婆媳之间这辈子别想融洽了。
小老虎脸色稍缓,但眼神仍别别扭扭。
刘憬紧搂了一把,又道:“芳袭,其实我同学人挺好,别看是高干子弟,忒随和一人,你见了她就知道了。肯定能跟她处得来。”
“那好吧,我不问她了。”小老虎调整了下身姿,又盯着他的眼睛道:“现在你跟我老实说,你以前交过几个女朋友?不许说没有,也不许撒谎!”
“这……我真没有。”刘憬差点笑出声,哪有这么问话的。
“你骗人。”小老虎推了一把。以挑畔的眼神睨着他,“痛快说,别想瞒混过关!”
“我真没有,你让我怎么说?”刘憬苦笑,一脸沮丧。
“不行!没有也得说,非说不可!”小老虎揪住他衣襟,不依不饶。
“没有你让我说什么?难道现生一个不成?”刘憬摊着双手,万般无奈。
“我不管,你必须得说!”小老虎摇着他双肩,“至少说一个,要不然我不平衡!”
刘憬哭笑不得:“芳袭,你以前虽然有一个,可我不原谅你了吗?还带这么找平衡的?”
“你少来,我那根本不算!‘’小老虎掐着他脖子就把他按倒了,”快说,说一个出来!“
刘憬终于忍不住,躺在床上大笑起来。
小老虎愣了愣,喝道:“别装,快点说!”刘憬停住笑,温柔地望着她的眼睛:“芳袭,你说心里话,真想我说一个出来?”
小老虎俏靥蓦地一黯,噘了噘嘴道:“我吃亏了嘛!你在电影院里那么逼人家,我一想心里就忒别扭。”稍顿一下,小老虎又道:“哎,你不是会心理分析吗?要是真没有,你就分析分析,看看要不要编一个出来?”
晕!做次心理代分析倒成专家了!刘憬一翻身,将她压在身下:“那好,我就分析分析,看看要不要为你编一个。”
刘憬语气正式,不象要编地样子。小老虎立刻紧张了,俏脸紧绷,生怕他真说出什么。
望着小老虎地俊俏模样,刘憬心头充满欢喜,先啵了一个:“芳袭,其实我跟你差不多,咱们彼此彼此,我算有过一个女朋友,不过没你时间长,就俩礼拜。”
“什么意思?什么叫算有一个?你跟我说明白!”小老虎不知哪来的气力,身一拧,又把他压在下面了。
刘憬心中暗笑,如实说道:“也没什么。毕业前,老爸给我找了个破工作,我不想回家,刚好有人给我介绍了一个,我觉得过得去,就跟她试试,结果没俩礼拜,她把我甩了,也跟你一样,不明不白的。所以你千万不要再有什么心理阴影了,我们两个被甩的家伙凑到一起,根本就是老天安排的,这辈子,用南傍国打都分不开了。”
芳袭委屈地噘起小嘴:“幸好我问了,果然藏了一个!你老实说,还有别的吗?”
“没了,真没了,我不骗你。”刘憬双手抚上她的脸,眼中充满爱怜,“芳袭,其实我们之前那个都不能算,严格说,我们之间才是真正地初恋。以后咱俩好好处,我肯定一辈子对你好,一辈子珍惜你。”
“哼!你要敢在外边胡来,我饶不了你!”小老虎恶狠狠地瞪了一眼,满意地伏在他身上,好幸福地模样。她终于平衡了。
刘憬抚着小老虎的头,心里暗暗汗了一个。问题交待完了,该坦白和玉瑕同居地事了,这个时候。是不是适合呢?他稍做考虑,决定豁出去了,反正就这点事,不如一招都倒出去,省着藏着掖着还闹心。
下完决心,刘憬骨一翻身,又回到上面。
小老虎正沉醉中,见状一惊:“你又要干嘛?”刘憬略一沉吟,如实道:“芳袭。我还有个事要跟你交待。”
“什么?你还有事瞒着我!”小老虎脸色一变,又掐上他脖子。“我跟拼你了!”
刘憬这个汗!撇东西、掐脖子,这小老虎都跟谁学的?
“别吵!”刘憬这次没让着她,直接将她按住,“我话还没说呢!你老瞎激歪什么?”
小老虎呼呼直喘。挣了几下没挣动,只得道:“那好,你说。你要是敢再蹦出来个女朋友,我就……我就跟你没完!”
刘憬暗暗苦笑,平静地说:“不是女朋友,是那个网友。”
“秦姐!她怎么了?你不是跟她没事吗?”小老虎神色稍缓,奇怪地问。
“当然没事,不过有些事总得告诉你。”刘憬边观察着。
边放松了手臂压制的力量。
“什么事?”小老虎眼中又多了丝警惕。
第六十四章 颠龙倒凤
“嗯,是这样。”刘憬多少有些心虚,“前几天你不是去她家了吗?其实……其实那不是她家,是我家。”
“什么!你家?”小老虎一声大叫,身体一较力,又恢复了女上男下的姿势。“你说什么?你怎么会……不是不是,她怎么会在你家?”
“因为借她房子地人就是我。”刘憬很想笑一下。但没成功,基本还是哭丧个脸。
“你?‘’小老虎仿佛听到平生最不可思议的事,愣了愣后,虎面当时一沉,眉头紧皱,似在回忆当天地情景。
“嗯。”刘憬点点头,镇定了不少,“不过,这件事比较复杂,你要是想听,我跟你仔细说说?”
“好,你说吧,我听着。”小老虎态度貌似不错,脸上是一种难以解释的表情。
刘憬谨慎地看着她,把从给多多当干爹,到洗浴中心事件,奋战派出所,然后帮郭蝈取车,自己救人被讹诈,再到玉瑕以铁腕手段帮他解围,最后送他回家,意外提出借房子的过程,大体讲述了一遍。玉瑕的感情,他理所当然地隐去了。
“事情就是这样。她一个交警队长,其实不差房子,主要是想我多陪陪她孩子。我是真不想借她,也不想当什么干爹,可考虑来考虑去,总是狠不下心,又一想时间也不长,就答应了。”刘憬说完,紧张地等着小老虎的反应。
芳袭在讲述过程中,脸色变来变去,粗气微喘,不知在想什么。
“她自己干嘛不说?”小老虎寒着脸,语气也很冷,似没有感情。
“她怕你误会呗。其实……她也挺不安,要不也不能领你回家,她想直接告诉你,可不了解你,又怕你发火不好收场,就随便点了几句。”刘憬胆突地望着,长这么大,第一次体会到怕老婆什么滋味。
“是吗。”小老虎眼神不屑,还带着讽刺。
“嗯。”刘憬点了下头,忽然又想起什么,“对了,她还说了,五一过后会给全队请假,去集体旅游,还告诉我跟你说一声,让我们跟她一起去,让她有机会表示下谢意。”
“先不用说她。”小老虎铁青着脸盯着他,胸脯微微起伏。
刘憬没吭声,等着她继续。
小老虎面无表情,又接着道:“你说得冠冕堂皇,我问你,如果我没跟她去你家,如果我一直什么都不知道,你会不会一直瞒着我?”
“怎么会呢。”刘憬觉得自己的语气越来越弱,“她跟我说那天,我们刚刚初吻,也……不太好说;然后我就去西藏了,没机会说;这不刚回来,我就告诉你了。”
小老虎盯了他一会儿,没再说话,气苦不已地把脸别向一旁。
刘憬心里忐忑,忙抱着一滚,再次回到上面:“芳袭。我跟她没什么,真地!你别瞎核计,再气坏身子,影响了健康?”
“我说你和她怎么样了吗?”芳袭把头转回,眼中好多委屈、埋怨,还有哀苦。
刘憬无语,也不明白。
“第一次抱我那天,你跟我说了什么,还记得吗?”芳袭眼睛湿润了。很深地望着他。
刘憬大脑飞速转动,可那天说了那么多话。他实在叫不准是哪句,只好继续无语。
“你说你以后都不跟我撒谎,可隐瞒呢,和撒谎有区别吗?”芳袭眼光饱含痴怨。有泪珠从眼角边滑落。
刘憬一颗心瞬间堆倒,继刚刚摸屁股之后,又一次被小老虎率真的泪水击得一塌糊涂。他说不清自己心里什么滋味,感激、感动、惭愧,甚至无脸见人。如果说两人了解尚不深刻,那么他现在认识了芳袭许多;如果说现在游戏爱情的女孩儿遍地都是,那么他读懂了小老虎对爱情坚挺地执着。他有些后悔让玉瑕住进,有些后悔那个莫名其妙的约定。虽然只是不想有负于玉瑕地权宜之计,可有些话,却注定不能说。
刘憬充满忧郁和愧疚地望着她,诚挚地说:“对不起,芳袭,我知道错了,你今天说的话。我这辈子都会记住。”
芳袭擦了下眼睛,颜色终于有所缓和:“刘憬,我上高中时,我爸就死了,当时我和我妈觉得整个家都不存在了,她孩子那么小,我明白她多不容易,你借她房子,虽然好说不好听,可我不怪你,但你不该瞒我!如果不是她领我去你家了,你今天能这么坦率地告诉我吗?如果她很快搬走了,你敢说你不会瞒我一辈子?”
刘憬惭愧无比,他还真这么想过。
芳袭一番发泄,心里终于舒坦了,看了他一眼,又有些不忍心,不甘地道:“算了,这次就原谅你了,绝不可以有下一次喔!”
“我知道我知道,一定不会。”刘憬这个受教。
“哼!”小老虎没好气地瞥了瞥,噘着小嘴,心疼地把他搂下。
刘憬暴汗!被说得无言以对,到头来还要被搂着安慰,还真成小男人了!
两人静静相拥,刘憬趴在小老虎身上,还被搂在胸口,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:他抚摸来抚摸去,居然忘了胸部?这岂不是乱了程序!不过他没乱来,现在显然不是时候。
小老虎幸福而满足地搂着爱人,越来越觉得不对劲,心里越来越别扭,又推开他道:“刘憬,你跟我说实话,你跟她真没什么吗?”
“真地没有!”刘憬瀑布汗!不是过去了吗,怎么又转回来了?
他当然不明白,这不奇怪。女人就是女人,世上有不吃饭地女人,却没有不吃醋地女人。当同情和宽容告一段落,嫉妒自然会重占上风,所以小老虎吃醋了,别扭了。
“我不信!你和她本来就不清不白,现在孤男寡女住一块儿会没事?你给我老实交待!”小老虎醋意大发,猛一转身就想再把他压下。
可她忘了,两人颠龙倒凤,你上我下,你下我上,已滚了N圈,正处于床的边缘,这一滚,当时掉向床下。
“啊!”两人齐齐叫了一声,重重摔下。
“哎呀!”小老虎一声惨叫,手扶着尾椎,疼得呲牙咧嘴。她倒霉,落地时正处在下面,不仅摔了,还被刘憬压在身上。
“怎么了怎么了?摔哪了?”刘憬连忙起身,焦急地问。
小老虎拧过身,带着哭腔道:“屁股、屁股摔两半了!”
晕,屁股……本来就两瓣的!
“是吗?我……我帮你揉揉!”刘憬咽着口水,大大方方地把手伸向她的裤腰。热恋是种很深的喜欢,即使抱在怀里,抚在手中,也似离得很远,总是不够,就象疯狂的性爱插得很深,泄得很透,仍意犹未尽,深深地不想离开。刘憬和芳袭就是这样,虽然他们还没有做爱。
摸屁股、审问,及滚落之后,两人感情急遽飞升,如胶似漆,完全离不开了,整整一上午,始终在床上纠缠,没完没了的打啵、接吻、爱抚。小老虎咿咿啊啊,一张俏靥红了再褪,褪了又红,刘憬更是始终处于硬邦邦的状态。
中午,两个小情人恋恋不舍地起身,出门去吃饭。恋爱后的第一次饭,两人吃得既慢且美。刘憬这个激动,足足喝了一大瓶可乐;小老虎颇有酒量,喝了三瓶啤酒,小脸还半红不白。刘憬多少有些郁闷,郭蝈那小样不起眼,也忒能喝,估计俩人有一拼。
吃过饭,芳袭扯着他去逛街,刘憬乐得大度,只要她看中的东西,没怎么讲价就给买了。小老虎也不客气,大大方方地享受着恋爱女孩儿的特权。
三小时后,两人从商业街逛出。小老虎蹦蹦达达走在前面,红扑扑的脸蛋上全是幸福和满足;刘憬腿都快折了,拎着一大堆袋子,吃力地跟在后面。
“老婆,还去哪?”刘憬虽然疲惫,但仍兴奋。
“嗯。”小老虎背手向南望了望,欢快地道:“这离河边挺近,去清河边遛达遛达吧?”
“啊!河边呀?”刘憬看了看手里的东西,一脸地沮丧,“要不……咱打个车,先把东西送回去?”
“送什么送!都几点了?每次让你拎东西都那么多话!”
芳袭不满了,小手一伸,“嫌累就给我,我拎!”
得!还是算了吧。上次就落了个“没用”的臭名,这回还是老老实实表现吧。刘憬瞥了一眼,扭头向河边走去。芳袭掩嘴一笑,抢过一半东西拎在手里。
天高气朗,五月的天空被风吹过,有一些淡淡的轻爽不留痕迹。两人在风中并行,不时欢情凝望,向其实并不算近的河边漫步。
清河是S市仅有的大河,早年疏于治理。臭气熏天,远近可闻。路过行者,无不皱眉掩鼻。前任市政府投入巨资,清淤疏通,植草栽树。现今河水充盈,两岸杨柳如烟,已是S市花园化管理的主要标志。
两人走了半小时,在河边觅了一处长椅坐下。时值傍晚,夕阳西下,落日盈辉,西天云彩红红,河水在霞光下欢快流淌。河面浮光跃金,偶有小浪花轻盈荡起,那是小鱼从河中顽皮地跳出。
第六十五章 浪漫串烧
两人走了一身汗,芳袭扇着衬衫领口,享受河面传来的轻爽气息。刘憬掏出随身地手帕,体贴地递过。芳袭深情一瞥,默默去拂他脸上的汗珠。
刘憬稍愣。心内身外,暖流立时传遍。芳袭擦得很慢,也很仔细,一双杏眸含笑,脉脉凝神,半晕的桃面溢满温柔。刘憬满心欢喜,好顿感动加感慨。这可是八十年代老电影中常见的桥段,不想放到两人身上,依然充满了无穷的艺术魅力和爱情感染力。
芳袭擦完,柔柔一嗔,在自己额头涂了两把,才把手帕扔给他。
晚风依依,流水淙淙,两人相偎相拥,欣赏着美丽的夕江晚景,不时情话喁喁。刘憬拥着她动人的娇躯,嗅着她发际的清香,心头一片美好和陶醉;小老虎蜷在她怀里,乖得象只小猫,充分地享受着爱情的甜蜜和依赖。
两人相拥良久,江风依旧,太阳下山,星星悄悄爬满天空。相抱太久,芳袭调整了下身姿,却突然发现了什么,“咦”地叫了一声。
“怎么了?”刘憬低头问。
芳袭没回话,睁大眼睛,小心翼翼地掀开他衬衫领口。星光下,那道伤疤异常狰狞,不和谐地恐怖着。
刘憬心头一黯,拍了拍她地后背:“别看了,早就好了。”
“你怎么弄的?太吓人了!”芳袭一脸惊魂。
“没什么,一次意外。”刘憬简单解释了几句,但没说救人。
小老虎咯咯笑了,轻蔑地斜着他:“老公,你好笨,搬花盆砸脚,遇到危险傻乎乎去挡,你就不会躲一下?”
刘憬无语。同样地话他跟玉瑕也说过,得到的评价是勇敢,到小老虎这变匹夫之勇了!小丫头成天虎了吧叽的,看问题还挺理智。
芳袭嘻嘻一笑,搂着他啵了一个:“还好老天爷开眼,没把你这个笨蛋劈死,给我留了个好老公。”
刘憬既感动,又惭愧,暗暗汗了一个,动情地抚上她的脸:“芳袭,是不是好老公,我不敢说,但我很满足,这辈子都会对你好。”
芳袭眼中漾着幸福地光彩,把头靠在他肩上:“说真的,老公,这么快被你泡到手,我开始真觉得挺别扭,不过现在一点都没了,一点都不后悔,就觉得你最好。”
“是吗。”刘憬没再多说,不自觉地拥紧了怀里的女孩儿。
夜凉如水,繁星满天,两人沾了一身夜露,从矮树丛中钻出。都市繁华现于眼前,小河流水在他们身后。他们准备找个地方吃饭,然后回家。
清河地处市区边缘,附近五星酒店云集,但夜生活并不丰富,相对于白天的热闹,夜晚明显冷清,只有白天不能进市区的大卡车,一辆辆地通过大桥。
路旁有卖羊肉串的,烤得乌烟瘴气,肉香老远可闻。
刘憬顺口问了句:“你爱吃肉串吗?”
“挺爱吃的。”
刘憬没答话,直接奔羊肉串走去,芳袭紧跟在后。
“多钱一串?”刘憬问。
“两块。”
“这么贵呀?”两人异口同声地叫了起来。
卖肉串的很惊讶二人地默契,一时有些发傻。刘憬和芳袭对望,尴尬却幸福。刘憬道:“别人都一块一串,你咋两块?”
“现在肉涨价,再说我这串个头也大呀!”卖肉串的不平了。
“那也没人家两个大呀,你也太黑了吧?”
“我就卖两块,你买还是不买?”卖肉串的不满了。
“算了算了。两块就两块吧。”刘憬无奈,准备掏钱。
小老虎有些不甘,扯住他道:“别买了,又不是非吃不可。超市才十块钱一盒,咱买回家自己炸去!”
“炸的哪有烤的香!”卖肉串的不忿了。
“那又怎么样?我们自己动手,吃着就比你地香!”小老虎抻着脖子跟人争辩。
卖肉串地翻了翻眼皮,没再吭声。刘憬心中一动,问道:“老哥,你一晚上能挣多少钱?”
“刘憬。你要干嘛?”芳袭连忙问。
“你先别管。”刘憬打发一句,又把目光投向卖肉串的。
卖肉串的不知他想干啥。愣了愣神,大吹特吹道:“一晚上……毛利咋还不得三百。”
刘憬不屑地斜了一眼,抻开一旁装肉串的口袋:“你这里都不到一百个串,还不见得都能卖出去。毛利撑死也就一百多,你唬谁呀?”
牛逼被戳穿,卖肉串不乐意地板起脸:“你到底买不买,不买别耽误我做生意?”
“得,三百就三百,懒得跟你扯。”刘憬这个大方,刷掏出三张大票,“今晚你这摊我包了。你找个地方喝酒去,过两小时再回来。”
卖肉串的大喜,当时就要伸手去接。小老虎忙推了他一把:“刘憬,你疯了!三百呀?找个烧烤店连一百都用不上!”
“钱算什么,关键是感情!”这话怎么听着耳熟?刘憬抬手止住,得意一笑,“你别多说了。今晚我让你吃顿最浪漫的串烧,保你这辈子都忘不了。”
“可……可你会烤吗?”小老虎满怀希翼,心里这个激动。虽然心疼三百块钱,但她毕竟是女孩子,听到“浪漫串烧”四个字,不可抑制地心动了。
“笑话!我在西北了四年大学,别的不敢说,烤串我最拿手了!”刘憬也吹了一句。他在s北上四年大学不假,但学的是机械,又不是烤串。
芳袭没再多话,把目光移往卖肉串地。刘憬把三百块钱一挥:“行不行,给个话?”
卖肉串的舔了下嘴唇:“那你别后悔喔?”
成交了!卖肉串地遇到个冤大头,喜滋滋把钱揣好,准备找个小店喝两盅。
“哎,你先别走!”刘憬把他喊住。
“还什么事?”卖肉串怕他反悔,心里一阵忐忑。
刘憬把手里的东西交给芳袭,拎起旁边的肉串口袋:“老哥,还得麻烦你把炉子帮我搬到河边,我要在那里烤。”
“河……河边?”河边距路边有三百多米,卖肉串的苦脸道:“这里烤不行吗?”
“在这烤人家以为我是卖肉串地,肯定老有人来买,我能吃消停吗?”刘憬置地有声,说的理由极为充分。那叫三百块,哪能那么容易让你拿走?
小老虎忍不住笑了,更加开心,在河边烤,果然浪漫呀!
卖肉串的脸色极为难看,心内激烈斗争,向河边望了望,终于狠心咬了咬牙:“行。”
为了三百块钱,他让步了。
三百米倒不算远,关键是路不好走,推车不太方便,另外炉子还烧着呢。这老家伙垫了好几层抹布,万分小心地把火炉端了起来。靠,真他妈烫手!
卖肉串的累够呛,烤得满头满脸大汗,到底把炉子给搬了过去,就是刚刚那条长椅。
星辉漫天,树影婆娑,晚风徐徐,流水潺潺。卖肉串的向周围望了望,擦了擦脸上的汗:“兄弟,老哥我烤了一辈子肉串,今天算见识到了。唉,还是年轻好啊!”
两人相视一笑,从眼内到心底,都溢满了柔情。
卖肉串的走了,刘憬抓了一把肉串铺开,开始大显身手。
芳袭坐在他身边,柔柔地望着,不时帮着扇风。
烟雾袅袅升起,肉串在炉火烧烤下滋滋冒油,溢出阵阵香气。刘憬不停地翻转,辣椒、孜盐、芝麻,一层层洒在上面,倒也有板有眼。
“你怎么不刷酱?”芳袭问了一句。
“刷酱是为了偷懒图省事,正宗烤串没有刷酱的,吃了没劲。”刘憬专注地烤着,连回答都很专业。
芳袭笑了,斜斜地偎在他身边。夜风撩动着她地头发,河水欢快地流淌,只有呛人的烟雾,不和谐地蒸腾着。
“好了,可以吃了,尝尝怎么样。”刘憬递给她一只。芳袭接过咬了一块,边嚼边道:“嗯,挺好吃的,别说你还真会!”
“那当然。”刘憬自信满满,颇有成就感。
“那好。”芳袭用肩头撞了他一下,“以后咱家就你做饭。”
“行啊,不就做饭吗,多点事。”刘憬满不在乎,又抓了一把串,平铺在火炉上。
“这不还有吗!你先吃呗,烤那么多干嘛?”
“我多烤点,然后慢慢吃。”刘憬回了下头,“要不要跟我一起烤,我教你!”
芳袭两眼亮亮地望着他,忽然揪了一口肉串向他凑近。
“怎么了?不好吃?”刘憬闪了下身,傻乎乎地问。
芳袭没说话,油乎乎的嘴巴向他贴去。刘憬明白了,把手里的东西一扔,紧紧拥住。
“嗯。”芳袭轻吟一声,闭上双眸,两舌在肉串的油腻中交吻。
这吻很特别,也很长,火炉上的肉串滋滋冒着油泡,直到烤得焦糊,两人才恋恋不舍地分开。那肉串,自然进了刘憬肚子,果然好噱乞。
刘憬眼睛望着小老虎,把糊透地肉串摘下扔了,又换了一把上去。
“浪费!”芳袭轻骂。
“什么浪费!三百块钱买的,吃不了也得都给他烤了!”
芳袭咯咯笑着,幸福地整理着自己的裤腰,那是爱人在接吻过程中的杰做。
这晚的星空很美,远处灯光闪烁,四近树影轻摇,河水哗啦啦地唱着歌,两人偎在河边,亲手烹制着自己浪漫的爱情。刘憬乐而不倦地烤着,炉火把他的脸映得通红,心也通红;芳袭把烤好的肉串,嘴对着嘴,油滋滋地,和着自己的唾液,一块块吻到他口中。好幸福的一天,好甜蜜的一晚,好浪漫的串烧,风凉,夜暖,星星眨着眼,刘憬满怀着浪漫的激动走进小区,带着一肚子羊肉串,满嘴的羊膻味,还有小老虎口腔的余香。周围楼群万家灯火,照得他心里好亮,象油在燃烧,热滚滚的。生活很真实,比理想更感性,进楼的一瞬,他得出这个结论。
生活的确很真实,不仅感性,而且更性感,刘憬刚进门,就有了新的认识。家里的景象很美,温馨而香艳,更重要的是富有生活趣味。
玉瑕正跪在地上擦地板,睡衣下摆滑至腰际自然下垂,露出一小截白晰的蛮腰,异常肥大的美臀正对房门,并随手臂的摆动扭来扭去,两股间黑绒绒的幽深隔着内裤闪着诱人的光芒,凄凄的芳草香气甚至远远传到他鼻端。
劳动的女人很美,对着眼前的景象,刘憬这样赞许着。
“回来了?”玉瑕回身斜坐在地板上,用拿着抹布的右手背擦拭额上的汗。
“回来了。怎么大晚上的擦地?”刘憬望着眼前人,心底隐隐升起一种蒸腾的感觉。劳动的女人不仅很美,还散发着女性的伟大光辉。
“带多多在家疯了一整天,刚睡着,明天要上班,就收拾收拾。”玉瑕菊面嫣然,眼光温柔中绽着热切,为他透着关心的话语而感动。
“哦。”刘憬点点头,在门口换了鞋。
“跟我说说,今天都干嘛了?”玉瑕顺手往身边拍了下。
“吃饭、逛街,还能干嘛。”刘憬稍做犹豫,顺从地坐到地板上。玉瑕的随性总让他不能拒绝,因为欣赏。
“跟她说了吗?”玉瑕歪头望着他,眼中透着紧切。
“说了。”刘憬眼神有些恍惚,因为对面人的身姿。
玉瑕发髻微有些凌乱,一张玉靥似琬似花,在灯下如霞映雪。睡衣的左肩吊带滑至臂弯,豪挺的左乳露出一圈闪着光的边沿,一双雪白丰满的大腿自膝上裸露,随意地撇在一旁,好个性感撩人的美态。
“我没说错吧,她能体谅。”玉瑕看了一眼,漫不经心地把吊带挂在肩上,左乳闪没,和右乳一起在睡衣后撑起汹涌的峰涛。
刘憬没说话。神情有些黯然。小老虎哪是体谅,根本就是含着巨大宽容地理解。
玉瑕突然笑了。抿着嘴,眼神带着玩味。
“你笑什么?”
“我笑你。”玉瑕美目一翻,凑到他面前,“我就知道。
你跟她约会回来,肯定会动摇、惭愧,觉得对不起她,后悔让我住进来,就象当初躲着我一样。“
刘憬苦笑。他的确惭愧了,也有些后悔,但和当初躲着她并不一样,主要是小老虎的善良率真带给他的心灵冲击太震撼。也太巨大了。与玉瑕的八分五十秒相似,这不仅是感情,还有更多不可拒绝的羁绊。
玉瑕心疼地闪着眼,屁股一挪,坐到他怀里:“刘憬,男人往往一辈子都很难定性,你别想太多了。事情已经这样,过日子嘛,怎么来怎么过,适应适应就好了。”
“事情已经哪样了?”刘憬不满地翻着眼皮,“我提醒你,我们昨天可说好了,现在只算是好朋友。”
玉瑕不以为然,偎在他肩头问:“老公,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坏?”
刚提昨天的约定,就又冒出个老公,坏女人!刘憬瞧了瞧她,还是很坦诚地说:“你别多心,你说的我都明白,这不是你的问题,其实你挺好。”
玉瑕眼睛有些发热,怔怔地望着他,心里似化了一般,不平地起伏着,因为感动。
“哎哎哎?”刘憬打量着她,用手碰了两下,“我说你别老整这套行不?现在我都不知道你真地假的?”
玉瑕噗一笑,楼上他脖子,把嘴巴凑了过去:“老公,你真好,越来越男人了,这两天说地都是人话!”
晕倒!有这么夸人的吗?刘憬差悬气结,连推了两把:“去去去,这套跟我没用,别想趁机占便宜!”
玉瑕咯咯一阵笑,满心幸福地伏在他肩头:“老公,说真的,你早上出门后,我心里就没安生,就怕你跟女朋友约会回来后悔,要不也不能跟多多疯了一整天!”
刘憬没吭声,努力抑制着心内的感动。他觉得自己现在忒易感动,尽管某些时候,他一向不很坚强。
玉瑕直起身,很痴地望着他:“老公,抱抱我,让我感受一下,知道你还在。”
刘憬亦望着她,说不清地心灵滋味。他很想抱抱,没有犹豫,但没抱,而是采用了另一种方式,一种他觉得更合适地方式。
刘憬抚着她的脸,很动情,然后说:“工作忙,就雇个钟点吧。”
说完,刘憬移开她,起身向房内走去。和小老虎约会一天,他感动了好几次,触动也很多,但情绪是一回事,很多事情需要用理智去面对。尤其眼下,对玉瑕母女,他已不可推卸地具备了某种责任。
玉瑕摸着自己的脸颊,歪头望着他的背影,脸上漾着很美的浅笑。她没得到想到的拥抱,却得到了更多。
刘憬走到门口,忽又回过身道:“玉瑕,那个……你看我话都说到这份上了,以后就不要动不动钻我被窝了。”
玉瑕吃吃一笑,转了转眼珠,忽然蹶着大屁股向他爬去。
“哎,怎么回事?怎么变属狗的了!”刘憬束着双手,茫然无措。
玉瑕不理,蹭蹭几下爬到他跟前,然后起身投进他怀里。
“你要干嘛?”刘憬被热乎乎地抱紧,定了定神问。
玉瑕呼着热气,媚惑的眼眸风情万种:“老,你话都说到这份上了,我不钻你被窝……还钻谁被窝呀?”
刘憬咣当倒地,也变属狗地了,死狗。
同居的日子开始了。两人上班下班。玉瑕洗衣做饭,收拾房间;刘憬送多多上幼儿园,没事带带孩子,配合的倒也默契。晚上多多睡了,两人会聊聊天,象当初在网上一样,也会逗逗嘴,打打闹,尤其是打闹。玉瑕很多时候的表现。与年龄并不成正比,何况又喜欢上了这种娱乐方式。打闹。已成为两人同居中生活最快乐的一部分,刘憬一般不接孩子,因为要跟小老虎约会,玉瑕值班时例外。玉瑕显然很珍惜有限的同居日子。也不值班了,至少同居三天还没值过。
同居的开始也意味着周旋地开始,玉瑕在某种意义上已算是情人,虽然还没发生什么。情人和女友是火星撞地球,还是两条永不交接的平行线,这是社会问题,刘憬不感兴趣,也不想探究。但并非不清醒。他清楚自己肩负的两个家庭的责任,为两个家庭尽义务,保持两个家庭的幸福和稳定,起码目前他推无可推。
热恋的日子总是很美,刘憬和芳袭的感情如火如荼在发展着,缠缠绵绵,每次约会总是难舍难离。小老虎是个保守的女孩儿。时不时就跟他筹划未来的小家庭,大到生男孩还是女孩,小到省电省水地方式。刘憬都笑着应承了。对这个虎头虎脑的丫头,他有一种说不尽地喜欢和宠爱,就是愿意顺着她。
第三天傍晚,刘憬一如既往地到团市委接芳袭下班。近夏的晚风柔柔地吹着,他站在不远处的树萌里。热恋的日子很甜蜜,小老虎出来就会热情地投到他怀里,献上美美地香吻,孔子文学网这里能相对隐密些。
大门内传来紧促的脚步声,小老虎跑出来了。
“芳袭!”
“老公!”
两人拥吻,在路边的大树下。很快,唇分,这当然不会是个很长的吻,但谁又能说,浅尝辄止的吻就不美好?
“今晚想上哪玩?”刘憬热切地问,仍然抱着她的腰。